有錢有權利了不起嗎?
有權利就可以逼迫彆人了嗎?
溫晴很想狠狠地打厲應寒的臉,但偏偏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隱忍著心口的火氣,恨恨地轉頭看向窗外,不想再搭理他。
下一秒,溫晴看著窗外熟悉的街道,突然反應過來這裡離住的酒店不遠,突然覺得在車裡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她轉頭緊咬了一下唇,憤憤地說:“開門,我已經到了,我要下車!”
聞聲,厲應寒抿唇不做聲,更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溫晴看到他沒有要開門的意思,氣惱地低吼:“厲應寒,你到底要乾什麼?”
厲應寒俊眉微不可查地皺了皺,抿唇沉聲詢問道:“剛剛在記者發布會上,你為什麼要針對思柔?”
記者發布會上,溫晴說的做的那些他看得很明白。
她裝可憐的目的,無非是要把矛頭指向溫思柔,讓所有人認為那是溫思柔的錯。
聽到這話,溫晴不禁感覺有些可笑。
難道當年溫思柔不也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博取同情的?
現在的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溫晴的嘴角露出一抹嗤笑,出口的話擲地有聲。
“我說的話句句屬實,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去問問你的思柔,敢不敢讓我見見我的父親!”
以溫思柔以往的手段,她肯定是把父親幽禁起來,然後告訴厲應寒,她的父親病重到下不了床的地步了,根本主持不了大局,所以才把溫氏交給她來打理。
厲應寒看到她這副模樣,眉間充斥著淡淡的疑惑。
他不明白溫晴明明已經離開四年了,為什麼還會那話說的這麼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