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相信溫思柔不會騙他的,因為他四年前親眼所見,溫守仁確實病重在床,根本無法自理。
一個連生活都無法治理的人,怎麼主持溫氏的大局?
厲應寒想到這裡,薄唇跟著輕啟,“你可能還不了解你父親的情況,他……”
清冷的話還沒說完,溫晴就冷冷地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厲總,是你不了解!”
溫晴反駁完身邊的男人後,出口的聲音因為氣憤再次拔高。
“厲應寒,這些年,但凡你去溫家看過我父親一眼,你就會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的!”
……
良久後,厲應寒看著車外溫晴纖細的身影行遠,眼眸愈發暗沉。
他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方向盤,心裡開始產生疑惑。
在兩種截然不同的說法裡,肯定有一個人在說話。
那麼溫晴跟溫思柔之間,到底是誰在說謊?
厲應寒按了按額角,靠在座椅上,疲憊地閉上雙眼。
如果換做以前,他一定會選擇無條件相信溫思柔,因為那時在他心裡麵,溫晴就是一個不擇手段,滿口謊言的女人。
可是現在,麵對死而複生的溫晴,他竟有了幾分彆樣的情緒。
他到底應該相信誰?
此刻,溫氏企業。
溫思柔在辦公室回想著剛剛的記者發布會,心裡越想越擔心,她擔心厲應寒會相信溫晴的話,連忙起身趕往厲應寒的彆墅。
結果她到了之後,卻被傭人告知厲應寒還沒回來,隻得獨自走向書房等待他回來。
一個小時後,厲應寒才回到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