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躺在床上,聽到樓下汽車離開的聲音,歎了一口氣。
她還是太沉不住氣,有些問題是雷區,她不應該問的。
但問題憋在她的心裡,就像插進去了一根刺,總是存在著。
明知道問出來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她還是要去挑戰項上聿的耐心。
她能活到現在,還真是萬幸。
有點累了,閉上眼睛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開門聲,警覺的睜開了眼睛,捂住被子坐了起來。
項上聿麵無表情的進來,把一個盒子丟在了沙發上,走去了洗手間。
穆婉緩緩地又躺了下來,睡了一覺,情緒穩定了很多,看起來安安靜靜的,有千層浪在腦子裡起起伏伏。
她應該為了更好的未來去奮鬥,改變,也是為了適者生存。
項上聿從浴室裡麵出來,隻是圍著浴巾。
他涼颼颼的瞟她一眼,沒有說話,躺在了她的旁邊,關上了燈,閉上了眼睛。
穆婉麵朝著他。
有月光投入進窗戶,她能很清晰地看清楚他的輪廓,五官。
沉默了三分鐘。
“你要睡了嗎?”穆婉問道。
項上聿眼睛沒有睜開,聲音有些疲倦,暗啞道:“不然呢?”
穆婉想起醫生說的,他昨晚為了照顧她,沒有睡覺。
她也就沒有說什麼了,轉過身,背對著他。
又過了三分鐘,項上聿翻身,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了懷中,“有時,真想弄死你算了,一了百了,省的讓我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