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蕭瀛嗓音低沉：“我知道。”
趙鴻煊詫異，回頭看他：“你知道？”
蕭瀛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沈昌裕派來的，跟了有一段時間了。”
趙鴻煊再次震驚，嘴巴張成圓圈：“跟你？還是跟清清？”
蕭瀛：“我倆。”
趙鴻煊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問號：“為什麼？”
派人跟蹤蕭瀛，他尚且能理解。
可為什麼還要派人跟蹤沈清和？
自己的親生女兒，有什麼話不能直接問？
蕭瀛默了默，含糊解釋道：“沈昌裕前些天出了點事，他懷疑是我，或者是清清做的。”
趙鴻煊聲調不由拔高：“連清清他也不信？”
蕭瀛不屑：“你說呢。”
無語了片刻，嘴裡又碎碎念罵了幾句臟話後，趙鴻煊才擰著眉說：“你既然知道，怎麼還跑來找清清，不怕自身懷疑加重？”
蕭瀛輕嗤：“加重什麼？從一開始，要離婚的就是清清，我在外麵展現的，都是不願意離婚。”
就算沈昌裕知道他們今天見麵，也是他來找她。
被拋棄的他，在糾纏她。
合乎邏輯常理。
趙鴻煊點點頭。
思索片刻後，他忽地抬頭，目光古怪地打量蕭瀛。
蕭瀛挑眉：“？”
趙鴻煊：“你今天來......該不會是，故意做給沈昌裕看的吧？”
讓他給沈清和說林語兒被趕走的事，隻是個幌子？
蕭瀛沒承認，也沒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