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才抿唇道：“一半一半。”
想見她是真的。
做給沈昌裕看，也是真的。
趙鴻煊愕然片刻，搖著頭說：“幸虧清清沒被你感動，不然，我真的會有負罪感。你這個看起來深情款款，其實一心兩用的渣男。”
蕭瀛嘴角不在意地勾了勾。
他本就沒想感動她。
來這一趟，更多的，是找借口看看她。
順便告訴她，他的態度。
聽著趙鴻煊的嚴詞批評，蕭瀛閉上眼睛，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
趙鴻煊兀自說了會單口相聲，沒人接茬，自覺無趣，冷聲冷氣問：“接下來怎麼辦，去哪兒？”
蕭瀛薄唇輕啟，說了個酒店的名字。
趙鴻煊疑惑：“這個時間點，去酒店乾嘛。”
蕭瀛懶得解釋。
趙鴻煊自己倒是迅速想到了：“你昨晚從我那兒離開後，找了個酒店住下了，是吧。”
蕭瀛沒否認。
趙鴻煊笑起來，通過車內對講機，把酒店名字告訴擋板隔起來的前排司機。
車子啟動，他問蕭瀛：“對了，你跟那個顧家大小姐，怎麼樣了，她那麼喜歡你，知道你離婚了後，沒采取行動？”
蕭瀛淡淡嗯了聲。
趙鴻煊：“嗯是什麼意思，行動了還是沒行動？”
蕭瀛掀眼皮，不耐煩回應：“她發消息給我，想約我出去，我拒絕了。”
趙鴻煊瞪大眼睛：“乾嘛拒絕啊，一舉拿下，能省咱們多少事呢！”
蕭瀛對這個話題，顯然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不冷不熱道：“沒心思，過段時間再說。”
剛說了沒幾句話，車子停下。
對講機裡，司機的聲音響起：“趙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