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事鬨得挺大,這會兒傳到費雲沉耳裡也不算稀奇。其實也無怪乎她心裡難受,畢竟任誰被指認為三都不好受。
哪怕,她明知事實不是。
費雲沉早解除了婚約,他們之前從來不存在苟且,大抵可能是人之將死總想抓著點什麼,又想去證明些什麼。
卻也隻能自己跟自己慪氣。
“我沒事。”蘇晚心說。
蘇晚心的聲音憋著一股氣,滿臉寫著“落寞”半點跟“我沒事”三個字搭邊的。費雲沉凝視著蘇晚心,良久手落在她的發間:
“心兒,我們是夫妻。”
蘇晚心聞言霍然起身,她死死地盯著費雲沉憋著的脾氣有些抑製不住:“正是因為知道是夫妻而你從來是站在我這邊維護我的,可是流言蜚語永遠不會間斷。”
說完這話,蘇晚心的臉色有些發白。
而費雲沉的神情也有絲懈怠,他看著蘇晚心想要再拉住她的手,卻被她一手打開。費雲沉不可置信地看著蘇晚心,卻聽她說:
“彆跟過來,我想靜靜。”
說完,蘇晚心腳步淩亂地快步跑走。
在場的人有幾分好奇地投來一眼,卻被費雲沉冷冷地睥了一眼後,皆迅速轉過頭去。誰都不想再被牽扯進去,更不想得罪這位新貴。
而隱在暗處的江擒,則跟上了蘇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