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在她們的口中，沈書凝好像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一樣，可明明她剛剛成為了京城的紅人。
她們兩個人就敢給她的身上扣大帽子，若是沈書凝不幫著丞相府的話，以後各種各樣的造謠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子！
“柳戚戚你真是敢說呀，你居然還敢在我的麵前露麵！”
沈書凝上前一步，想要往柳戚戚的那邊走，卻被沈衍給擋住了。
她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親生弟弟，冷笑一聲：“怎麼？你還怕我對她動手不成。你放心，我和他們可不一樣，隻是想靠近點她，和她說說話而已。”
柳戚戚知道現在皇帝麵前最紅的人就是沈書凝，她不正麵對沈書凝的鋒芒，急忙裝柔弱。
“我再怎麼說，也養育了你這麼多年，之前對你多好，難道你不清楚嗎？為什麼你這樣恨我呀？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柳戚戚哭的梨花帶雨，根本就不是真的傷心。
畢竟她哭的時候也很精致，是那種讓男人一看就我見猶憐的模樣。
果然沈相急忙攔住沈書凝：“她是你娘，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才不是我娘！”
沈書凝轉頭，一下就說了出來，隨後她又轉向柳戚戚：“這麼長時間了，你對我怎樣的好，我是看在眼裡的。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陛下的麵前說說吧，你對我這樣好，到底是為了什麼？”
柳戚戚的神色閃過一絲慌張，她躲在沈嘉怡的身後小聲說：“對你好就是對你好，難道我還能有什麼目的？其他的夫人可不會對不是自己的孩子那樣心疼。這麼多年來我是怎麼對你的，外麵的人都看在眼裡，也找不出我的錯處，你不要這樣對你的父親了，快向你父親道歉吧。”
事到如今，柳戚戚還在這裡裝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