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凝根本就不理會她說的那些話，直接把她的最終目的給說了出來。
“這麼多年你把我養的囂張跋扈，非常驕縱，表麵上看上去是對我很好，衣食住行從來都是用的最好的，讓外麵的人無數人都在誇讚你。可實際上的你隻是在捧殺我而已，打算把我教成一個又蠢又壞的毒女人。”
“事實上，我之前也確實被你教成了那個樣子。如果不是及時止損的話，我根本就到不了今天的成就。”
“而你呢？明明都知道柳戚戚想要做些什麼，卻一直都看著她這樣去做，放任自流，難道不是幫凶嗎？”
後麵的這句話，她是看像沈相的。
然而沈相這個時候卻不敢再接口了，畢竟沈書凝說的都是真的。
他身為老奸巨猾的丞相，怎麼能看不出柳戚戚想要做些什麼呢？
“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你們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沈書凝還年輕，根本就不懂我對她的好是有多珍貴。”
柳戚戚還打算對這裡的朝臣解釋，然而這些臣子雖然一直都是參與政治鬥爭，可是對後院的那些事情也未必不懂。
他們能夠明白柳戚戚這樣做是什麼意思，無非是為自己的孩子謀劃一條出路罷了。
一般情況下，被發現了也不會多說什麼。
隻可惜沈書凝現在是皇帝麵前的紅人，她說出來的話，皇帝可不會當做耳旁風。
“夠了，你想想你的母親，她死了之後一直是柳戚戚在照顧你。哪怕是為了你的母親，你也不應該和丞相普脫離關係。”
沈相見沈書凝如此的理智，不管他說些什麼都能搬出反駁他的辦法，隻能使出最後的殺手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