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妹妹遠去的身影,躺在沙發上的文毓眼中的戲謔瞬間被嚴肅代替,就在這時,陪著老夫人練書法的陸予白才從二樓走了下來。
“走吧,我們去後院的閣樓問一問。”
文毓站了起來,他整理了一下略微褶皺的衣服,身上那玩世不恭的氣質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兩個人的臉上都多了一些凝重。
他們以散步為借口,一個調開了閣樓附近的女傭和保安,一個偷偷溜了上去。
閣樓難得在白天拉開了窗簾,陽光穿過了玻璃反射在牆上的陽光都是彩虹色的,這是徐曦特意為自己的母親設計的,希望母親以後會多喜歡陽光一些不要總是呆在那個昏暗的房間裡麵。
徐母穿了一件純黑色的長裙隻達腳踝骨,想起一隻優雅的天鵝,坐在窗前靜靜的看著窗外。
她的頭發用一根同色的皮筋誒誒紮起,使她看起來溫柔無比,讓人完全無法和那個犯了病發瘋的女人聯想在一起。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徐母轉過頭,沒有塗抹過任何化妝品的臉龐如清水芙蓉一雙眼眸黑而透亮,她屬於長相恬靜的讓人靠近都不舍得大聲呼吸的模樣,文毓見過徐曦知道徐母長得一定不會差,卻沒想到氣質這麼動人。
這麼多年了她居然還和照片裡長得一模一樣沒有半點衰老。
“你是……清兒的哥哥?”遲疑了一下,徐母微微張了張唇,動聽的聲音猶如她的長相溫婉,好奇地看著眼前和自己的兒子差不多大的男孩。
文毓是家中除了文清一以外長的最像文母的,看到他那張臉蛋不難猜出是誰家的孩子,畢竟能夠到徐家采訪的人少之又少,昨天文清一又受了老夫人的邀請來家裡做客。
“徐伯母,我叫文毓,是文清一地哥哥,也是您最好朋友的兒子。”文毓麵對這個淡如水的女人,竟然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