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菘藍卻呆若木雞的望著舞台中央,她呐呐道:“不論健康和疾病……嗬嗬……”附帶兩聲嘲笑。
薄夙惶惶然的望著菘藍,也不知她怎麼會在這麼莊重的場合發出這麼不合適的聲音。
周圍的人也投來不友善的,譴責的目光。菘藍眉眼低垂,她自知闖了禍。
薄夙便伸出手握著她的小手。試圖給她幾分安全感。
整個婚禮,菘藍都遊曆在狀態外。
婚禮結束後,薄沉的母親刻意找到薄夙,熱情的邀請道:“夙夙,今晚天是你弟弟結婚的大喜日子。你今晚就別走了,你留下來跟姨媽一起招待客人。”
薄夙剛要應答,卻忽然想到菘藍。他低頭詢問菘藍的意見:“藍藍,姨媽邀請我們留下來?”
菘藍卻不客氣的懟回去:“她邀請的隻有你。既然不曾邀請我,那我吃過晌午飯後,就離開吧。”
話音剛落,薄沉母親就忙不迭道歉:“唉呀,菘藍,你別生我的氣。我這也不是故意不邀請你,隻是你跟薄夙是夫妻,夫妻本就是共同體。我想著我邀請薄夙一人,也當是邀請你們夫妻兩。你可別多心。”
菘藍沒說話。
薄沉母親焦慮不安的望著薄夙,向他求助的眼神格外虔誠。
薄夙不悅,菘藍顯得格外小氣。
“藍藍,姨媽說的對,我們夫妻本就是共同體,姨媽邀請我,也算是邀請了你。你何至於生他的氣?”
他語氣淩厲,菘藍聽了後沒有辯駁,隻是默默的低下頭。
薄夙專橫跋扈的維護姨媽,卻不問青紅皂白指責菘藍。這讓菘藍感到很難過。
她推開薄夙,往外麵走去。
隻是丟下一句解釋:“我出去透透氣。”
薄夙不知怎的忽然火冒三丈,可能在他眼裡,菘藍的一切不合群的行為,顯得特別沒有禮貌。
他火氣不小的追上去,強勢的拉住菘藍的手,霸道的命令道:“藍藍,其他時候我都允許你胡鬨。可是今天是薄沉的結婚日,你別鬨,行嗎?”
菘藍被他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呆了。她戰戰兢兢道:“薄夙,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我是不會鬨的。”
薄夙才欣慰的歎口氣。
會場逐漸忙碌,薄夙被姨媽叫過去招待客人。菘藍落了單,躲在角落裡欣賞窗外的喜鵲。
“喲,這不是白家的夫人嘛?”
菘藍回頭,卻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站著一位千金小姐。
她瞪著菘藍的眼神就跟看世外仇人似的。
“你是?”菘藍好奇的問。
“你真是貴人多忘事?”
她忽然湊近菘藍的嘴巴,說了幾句什麼,菘藍臉色氣得鐵青無比。
然後就是啪的一聲甩出去。
這下子,忽然很多人湧過來。“薄夫人,你憑什麼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