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親上的瞬間,一旁的木木正要抬起頭,看了個正著。
“呀!”
她驚呼一聲,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羞羞!”
原本大家都在合照沒在意,小丫頭這一嗓子喊得,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全都落在了蔣楠楠和樂言的身上。
起哄聲登時此起彼伏。
“再親一個,再親一個,再親一個。”
“……”
溫嫻不湊這個熱鬨,跟著笑了會兒,趁著沒人管,自己烤了一盤肉串回到自己的小茶幾坐下了。
霍止寒正從屋裡拿了瓶紅酒過來,仿佛早就料到她會在這兒坐著似的,手裡還拿著兩個高腳杯。
“喝點?”
“來點唄。”溫嫻裹著毯子,迎著風笑時碎發在臉頰邊飛舞,隻是看到樂言的時候,目光不由得頓了一下,變得有些複雜。
霍止寒遞給她紅酒,她晃著酒杯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他說?”
“晚點兒等人都散了再說吧。”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打算人多欺負人少麼?”
“你跟我開玩笑呢?”溫嫻白了他一眼,“他的身份你不比我清楚,我們倆欺負的著他麼?”
樂言的事情還是壓在溫嫻心裡,壓了好些日子了。
要是錯過這次機會,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跟他開誠布公的談一談,畢竟他也是個大忙人,一年到頭都在趕通告。
溫嫻說,“其實我不明白,他是那麼一個身份,為什麼要乾這行呢?我好像記得他很早就出道了吧?楠楠第一次見到他還是在讀大學的時候,說那會兒他是酒吧的駐唱?”
霍止寒蹙眉,“他的資料是被人抹掉過的,查不到,隻能問他了。”
“其實這個身份也沒多大關係吧?他們談戀愛而已。”
“在江州或許好點,但是如果樂言將來要回西港的話,那邊恐怕……”霍止寒欲言又止。
溫嫻心裡也有所了解,“我明白。”
她仰頭喝了一口紅酒,冷酒下肚,再被冷風一吹,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另一邊,何瑩和陳競兩個人在陽台上看星星。
“哎?你說山裡的星星是不是更亮一點兒?”
“應該是。”
“那我們度蜜月要不要考慮去山裡?”
“山裡可有野豬。”
“煞風景。”何瑩白了陳競一眼,“一點兒情調都不知道,要不是遇到我,你這輩子肯定娶不到老婆。”
“要是遇不到你,我就一輩子不結婚。”
何瑩愣了一下,臉上微微一紅。
陳競這個直男癌的病還是有治愈的希望的,有時候楞裡楞氣的冒出兩句話,還讓她接不住了。
“我感覺厲總其實挺可憐的。”
何瑩朝著樓下努努嘴,“你看,都成望婦石了,何必給自己找罪受呢?”
“厲墨聞是個城府很深的人。”
“嗯?”
何瑩詫異的回頭,“你怎麼知道?”
陳競和厲墨聞的接觸並不多,而且他的性格,是很少願意去評價一個人的,何況還是帶著貶義色彩的評價。
“他來我們學校捐贈過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