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開霽是沈家長子,但是沈家的家風貌似不怎麼樣,沈開霽的父親寵妾滅妻,沈開霽一直都是無人管教,在他外婆家長大的,後來去從軍,跟著我外公一起打天下,這才得到沈家的認可,在他父親死後掌管整個沈家。”盛笠介紹道。
“身世有些坎坷。”戰墨深點評道,但是並不會同情,畢竟這個世界上多的是苦命人。
談論間,他們抵達沈家。
沈家客廳,早已備上茶水,畢竟那是恩師的後代,沈開霽自然是要恭敬的迎接。
“盛少爺。”沈開霽恭恭敬敬的鞠上一躬,然後看向盛笠旁邊的兩個男人。
“這位是戰爺,那位是厲寒。”盛笠介紹道。
“戰爺好,厲先生好。”沈開霽忙開口道。
戰墨深看向沈開霽,沈開霽長得並不是俊美的類型,但是非常耐看,剃著寸頭,精神奕奕,身上那一身腱子肉更是非常明顯,充滿著男人氣魄。
“不用客氣,沈軍長,這次是我們有事情要麻煩到你。”
“您請說,南滇境內,隻要是我可以做到的,一定萬死不辭!”沈開霽充滿義氣的說道。
“在六年前,我曾經得罪過特木爾,現在特木爾將我的未婚妻抓走,我要救她出來。”戰墨深將情況簡單的說出來。
“特木爾。”這個名字從沈開霽的嘴裡緩緩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