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解決,陰險狡詐,而且身邊門徒眾多。”沈開霽長歎口氣,接著說道:“但是他既然動到盛少爺兄弟的女人,那我願意幫你們!”
“怎麼幫?”戰墨深問。
“據我所知,特木爾目前應該在國外,他有一筆國外的生意,目前正在洽談,所以說現在應該是他的莊園防守最為薄弱的時候。”沈開霽建議道。
“那我們直接攻進去?”盛笠詢問道。
沈開霽搖搖頭,道:“不行,從外麵攻進去,那要天下大亂了,在南滇,特木爾相當於是一個王。”
“在特木爾的莊園旁邊有一大片罌粟花田,我們可以從那邊闖進去,去的人不用多,幾個能打的進去就行,悄無聲息的把戰爺未婚妻偷出來。”沈開霽開始規劃起來。
“剛才你說特木爾在南滇的地位相當於是一個王,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人製裁他?”戰墨深詢問道,京都那些議員都是乾什麼吃的。
“因為特木爾從來不再國內販賣任何違禁品,他的東西都是銷往國外的,而且因為他在,相當於鎮守住南滇,南滇近些年違禁品的案件越來越少,從某種程度來說,他並不算是壞人。”沈開霽情緒複雜的說。
“放我出去,你們通通放我出去!”沈開霽的話音落下,從二樓傳來一道女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二樓的方向。
“是我妹妹沈瓊,沈家與南滇的南家早在年幼時就定下的娃娃親,沈瓊原本也是願意嫁的,誰知道南家那位少爺前幾年突發瘋病,從三樓跳下去,摔成了殘廢,所以沈瓊想要悔婚。”
“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說悔就悔。”沈開霽幽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