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神女的——”
特木爾的話還不曾說完,白卿卿一個犀利的眼神掃過去。
“卿卿神女,那麼叫可以吧?”特木爾討好的問。
白卿卿勉強點點頭,不是都說特木爾是一個陰險狡詐,可怕至極的大毒梟嗎?為什麼在她看來有點可愛?有點呆萌?
“阿哥,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她可是戰墨深的女人。”霍自橫提醒道。
“她是戰墨深的女人,但她同樣是神女的女兒!”特木爾嚴肅的說,他不管認錯誰,都不可能認錯神女的後代。
特木爾二十多個手下都走進廚房,開始為白卿卿做一頓最豐盛的午餐。
偌大的客廳,一下子安靜下來,隻剩下白卿卿,霍自橫,特木爾三個人。
白卿卿走到那個小金人的麵前,特木爾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像是她身邊最忠誠的男仆。
想想自己阿哥,平日裡那可是整個南滇都畏懼的存在,不管麵對誰,哪怕是國外的總統陛下,阿哥都不會那麼狗腿,霍自橫越想越覺得心底憋著一口氣。
“剛才你說的神女,是她嗎?”白卿卿隨意的問道。
特木爾重重的點點頭,回憶道:“是的,這位是神女,神女是一個很低調的人,我們第一次認識是在我十四歲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快餓死了,是神女給我一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