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容貌仙人之姿,而且身懷異能,由她種出來的罌粟收成是其他普通罌粟的十倍,而且神女擅醫術,什麼疑難雜症都能治,隻是神女低調,一直都用麵紗遮著臉,後來神女離開南滇,我讓人做的小金人,都是不露容貌的。”特木爾解釋道。
白卿卿點點頭,道:“既然神女帶著麵紗,那你是怎麼認為,神女和我是母女關係的?”
“是啊,阿哥,這不科學啊!”霍自橫附和道。
特木爾長歎口氣道:“神女在南滇隻住了不到三個月,在神女要離開前,我很舍不得她,乞求她能和我合照一張,將來我想她的時候也好留個念想,神女答應了我的要求。”
特木爾說著將小金人拿下來,從小金人後麵的帶鎖木盒裡,拿出一張照片,用兩隻手恭敬的遞給白卿卿,道:“這個就是照片,是我們在罌粟花田照的。”
白卿卿接過照片,在她看到那神女容貌時,手狠狠一抖。
照片早已泛黃,照片上一個女人摟著一個瘦弱的男孩,男孩的眉眼稚嫩,不過可以看出是幼時的特木爾,因為眼神不會騙人,那個時候的特木爾眼神已是相當犀利。
最讓白卿卿吃驚的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和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差距不過是那個女的眉眼處有顆淚痣而已。
“她,叫做什麼名字?”白卿卿詢問道。
“這我不知道,偶然一次聽見有人叫她傲安。”特木爾感慨的說。
“傲安。”白卿卿的嘴裡緩緩念出這個名字,或許等到找到這個女人,那麼就能找到困惑她很久的記憶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