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間是淡淡的草藥香味,闊彆五年之久,一朝聞到,立刻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你怎麼不動啊,你的腿貌似沒有受傷吧?”白卿卿不解的詢問道。
在戰墨深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的時候,白卿卿忙說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你剛才在包紮的時候打了麻藥,所以現在沒有力氣,對不對?”
“嗯,就是這樣。”戰墨深點點頭說道。
兩人艱難的前行著抵達洗手間,戰墨深想要自己進去,但是白卿卿居然也跟著走了進去。
“你進來乾什麼?”
“我來幫你啊。”白卿卿理所當然的說。
“這裡暫時不需要你了,你去外麵等著吧。”戰墨深要求道。
“不行,我要進來。”
“首先你剛剛使用過麻醉藥成分,萬一暈倒怎麼辦?再其次,你的一隻手不方便,脫褲子提褲子都很麻煩。”白卿卿堅定的說。
“我一個人可以的,如果有什麼問題,我會叫你的。”戰墨深冷聲說道,她不知道她對於他像是毒藥般的存在,她隻要稍一靠近,他就感覺他的整個身體都被點燃了。
“你是不是覺得不想麻煩我,但是我不怕被麻煩,你受傷本來也是因為我,我來幫你是應該的。”
白卿卿話落,強硬的走進洗手間,在戰墨深都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嘗試扒下他的褲子。
隻是為什麼會扒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