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病房的門,四處的陳設非常簡單,幾乎沒有什麼裝飾品,隻有一個男人,正在畫畫,床頭還有一盞床頭燈,發出羸弱的光芒。
“喏,那個人就在裡麵,他有個怪癖,喜歡晚上畫畫,他說他的畫不適合見陽光,不過白天的時候又挺正常的。”一個容貌瞧著比較刻薄的護士長開口說道。
“嗯,謝謝帶路。”司從霜從包包裡拿出厚厚一疊的現金遞到護士長的手中。
護士長笑著接過錢,開口道:“你們想要聊什麼,我管不著,但是我可提醒你,他是絕對不能放出去的,而且絕對不能把你見過他的事情告訴彆人,不然會有無儘的麻煩!”
“我知道的。”司從霜話落,走進病房,關上病房的門。
“戰斯禦,你好。”司從霜輕聲的說道。
男人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緩緩轉身,他看到了一張陌生的麵孔,他開口道:“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司從霜,一個喜歡戰墨深,卻總是得不到他的可憐女人。”司從霜做著這樣的自我介紹,在她靠近他的時候看到他的畫,畫裡充滿陰暗,是一個弱小的小男孩,被很多大人圍繞在一起的畫麵。
戰斯禦聽到她的介紹忍不住的輕笑,道:“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過很多了,隻是為什麼要來找我?”
一般喜歡戰墨深的女人,不是都不會喜歡他才對嗎?
“找你幫忙。”
“找我幫忙?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幾乎走不出去這邊,我隻是像個廢物一樣,全憑我的身上流著和戰墨深一樣一半的血,勉強算的上兄弟,不然隻怕都已經死了五年了。”戰斯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