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不愛她。”
林冉蹙起眉心,“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好像是什麼意思?”
“許淺淺長得很漂亮,身世學曆沒有任何問題,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是對她沒感覺。
我向來愛憎分明,但我不明白她為何會變成我的女朋友。”
顧莫言的話聽得林冉一臉蒙圈。
“你不明白?你若是沒給她釋放任何信號,你們怎麼可能會在一起?”
一時間,顧莫言竟不知該如何跟林冉解釋,因為連他自己都覺得稀裡糊塗。
而林冉的話,也始料未及地讓他陷入沉思,可一旦回憶起來便開始頭痛欲裂。
是啊,他是怎麼跟許淺淺在一起的?又是何時變成了男女朋友?
有關他們曾經美好的一切,為何他一點也想不起來?
在這之前,他好像從來都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
每次想到許淺淺,他都會自然而然地得出結論——
她是他的女朋友,他應該娶她為妻。
可他對她,卻不曾有過一點愛意。
顧莫言撫著太陽穴,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蒼白。
林冉趕緊伸手朝他的額頭探去,發現他的額頭乃至整張臉極其滾燙。
“你又頭疼了?”
他睜開通紅而又布滿血絲的眼睛,極其痛苦地哼出一個字:“藥。”
林冉下意識就要翻包,可緊接著便想起,她剛剛已經將藥給了許淺淺,她隻能趕緊拿出手機。
“我這兒沒有你的止痛藥,打120!”
顧莫言握住林冉的手,“有,在藥箱裡。”
她昨天發燒時,顧莫言帶來的藥箱並沒拿走。
林冉扔下手機立即找到藥箱,果然在箱底看見幾盒止痛藥。
她連忙拿出幾粒讓顧莫言吞服而下,男人在沙發上緩了好久才漸漸平定。
他看向身旁的林冉,眼神滾燙而又赤誠:
“從你今天出現的那一刻,我心裡就有一道聲音告訴我,我不能娶許淺淺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