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吧,白灼沒能師承莫愁,全都是拜她所賜。
這仇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因為她間接斷送了白灼登臨醫學巔峰的希望。
時隔三年,她不認為白灼的醫術有飛躍性的突破,當年那個腦癌晚期的患者雖然比秦老爺子的病情要嚴重一些,但,對方直接死在了手術台上就足以證明白灼的治療方案有問題。
她明知他的醫術如何,還眼睜睜看著他為老爺子開刀,試問她對得起誰?
怕是外婆跟母親在地底下都要心寒。
想到這兒,她一把拽住秦衍的胳膊,急聲道:“秦衍,你相信我,相信我能通過其他方式救秦爺爺,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我隻要一個禮拜,定能為你們找出真正能做這個手術的人,她......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秦衍臉色露出一抹喜色,百分之五十,那存活的幾率就大多了。
“酒酒,你是不是認識無名氏?”
江酒抿了抿唇,沉默了良久後,才悠悠道:“其實我就是無名氏。”
秦衍撐大了雙眼,滿是差異地看著她,一臉的震驚之色,不敢置信地問:“你,你真的是無名氏?”
說完,他又無奈失笑,“我早該猜到的,你能是玄霜,怎麼就不能是無名氏了?”
江酒搖了搖頭,歎道:“今日的無名氏與三年前的無名氏不一樣了,現在的我,連手術刀都拿不起來。”
說到這兒,她沉默了良久,這才鼓足勇氣將三年前發生的事情跟他簡單說了一遍。
秦衍聽後,雙眼中露出了疼惜憐愛之色,“酒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