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無法接受他碰其他男人,但她更無法接受他用自殺的方式保持冷靜。
當時她走進溫泉池時,看到他拿著刀捅進自己心口,驚得連魂都差點掉了。
那一刻她甚至在想,江酒,你怎麼能如何苛刻呢?怎麼能如此殘忍的祈禱他不跟蘇嬈發生關係呢。
看看你的祈禱最後造成了什麼?
他為了不負你,不惜以命相搏。
這樣的男人,你難道舍得下,放得下麼?
想著想著,豆大的淚珠從眼眶滾滾而落。
她近乎於咆哮的吼道:“陸夜白,你不是人,你混蛋,
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出了事,我該怎麼辦?孩子該怎麼辦?”
這裡的孩子指的是腹中的胎兒。
她不想再獨自一人孕育生命了,太苦,太枯燥。
陸夜白見她瞬間決堤,眼淚不要命的流,一下子急了。
“彆哭,你彆哭啊,我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酒酒,你彆哭好不好。”
江酒胡亂抹了把眼淚,猛地伸手推開了他。
陸夜白以為她還想發難,再次可憐兮兮地道:“可不可以不趕我下車,
這大半夜的,山上確實挺危險,我好不容易活下來,要是死這……”
不等他說完,江酒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惡狠狠地警告道:“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真一腳將你踹出去。”
“……”
江酒見他老實了,不作了,這才伸手朝他胸口探去。
陸夜白還以為她又要用那種引誘他又不給他的方式懲罰他,整個人狠狠顫抖了兩下。
“酒,酒酒,我還有傷在身,你這懲罰是不是太重了一些?會死人。”
江酒愣了兩秒,明白他話語裡的意思後,俏臉倏地一紅,“陸夜白,你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