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東西本來就不多,就是衛生間裡的一些洗漱用品。
衣帽間裡的衣服,隻要是厲歲寒買的那些,她都沒有整理,隻拿了自己以前的衣服。
所有的東西打包完畢,江丹橘看了最後一眼這個房間,畢竟曾經住過很多個日夜,不管是開心還是不開心,這裡注定是一個難以忘懷的地方。
走到臥室門口,她從包裡取出林晟給她的那個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
不是她的東西,她不要,也要不起。
吳媽在客廳,看著江丹橘拎著箱子往下走,連忙上去接著,“太太,我來拿,你當心身體。”
江丹橘也沒有跟她客氣,“吳媽,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我。”
“太太,這是說的哪裡的話,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如果說這座房子裡有什麼值得留戀的話,就是剛來時丁媽對她的善意,吳媽最她的照顧,馬上就要和這裡的一切說拜拜了。
江丹橘把行李箱扔在了後座,開車駛離城南彆苑。
晚上,厲歲寒回來的時候,才知道江丹橘白天來過的事情。
推開臥室的門,一眼便看到桌子上的那個文件袋,打開一看,就知道就知道了他給她的東西,那個女人一樣沒收。
厲歲寒走進浴室,看到盥洗台上不見了女人的東西,心尖一滯,這一天到底是來了。
打開水龍頭,站在噴頭下,一直淋到整個人麻木,才從浴室出來。
男人去了書房,抽了一會煙,便打電話給木豈,叫他出來喝酒。
兩個人幾乎同時到達墨色會所,這家商務會所隻有會員才可以出入,一樓是喝酒聊生意的地方,樓上有酒店包間。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在一樓人多的地方呆著,起碼還有鋼琴的伴奏聲,總比兩個寂寞的男人,在包間裡麵對麵喝悶酒來得舒暢。
回來白城後,木豈第一時間聯係時嘉,發現自己的電話已經被拉黑了,現在隻有兩個孤苦伶仃的男人作伴。
兩個人剛坐下不久,突然,他們的位置邊,來了兩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