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厲少嗎?怎麼來這裡喝起悶酒來了,不介意的話,我來給你做陪喝。”張慎行笑著道,這是自從上次在上麵包間談生意,不歡而散後的再次見麵。
厲歲寒淡淡的道,“坐吧。”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蘭城的司家大少,司南。”張慎行又指著厲歲寒道,“這位可是我們白城最耀眼的厲氏總裁,厲歲寒。”
“厲少,久仰。”司南接說道,“木少和我是老朋友了,就無需介紹了。”
木豈瞥了一眼司南,“是不是在蘭城欠了你一頓飯,現在追到白城來了。”
“木少這是不歡迎我嗎?我這次可是來做生意的,為白城的經濟發展添磚加瓦。”司南道。
“今天大家暢飲,我請大家喝個痛快。”張慎行笑得滿麵春風,大概是地皮賣了以後,填上了財務的虧空,還能剩下些,又夠他揮霍一陣子了。
四個人在酒桌上,都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好似隔空打牛,一個為生意,一個為女人。
木豈最先站起來離場,“你們繼續,我要先走一步。”
司南道,“木少這麼著急早,不會是回去晚了要受罰吧?”
“甘之如飴。”木豈丟下四個字,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打車直接去了仁恒公寓。
時嘉聽見門鈴響,從可視電話裡看到是木豈,便把電話給掛了。
沒過一會,居然給溜上來了,直接敲門。
時嘉怕打擾到隔壁鄰居,隻好開了門。
“你大半夜的私闖民宅,小心我報警。”
“等警察來了,我就說是男女朋友鬨不開心,到時候警察給你落個報假警的罪。”
說著,就從後麵把時間圈在胸前。
時嘉動彈不得,“誰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