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陳澈笑著回應道。
“你還缺錢嗎?”
“缺啊,我當然缺錢,起碼和你比起來,我的錢還遠遠不夠。”
陳澈說的就是這麼直白。
厲歲寒道,“是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那當然是命重要,但是要分什麼事。”
陳澈的前一句讓厲歲寒很是欣慰。
他要是因為錢財幫金綰的話,那他的心裡真是舒服多了。
隻是,後麵那句也分什麼事,讓厲歲寒剛剛有一點好的心情,這時候又沉了下來。
“那幫金綰調查程家的事情,是分事了?”
厲歲寒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嚴肅。
陳澈知道,自己再照這樣說下去,八成要出事。
他現在可不想和厲歲寒,起什麼衝突。
馬上笑著道,“你今天是怎麼了,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真的是受了女人的欺負,我隨便你說什麼,我都不生氣。”
他這樣一說,倒是顯得厲歲寒很是小氣。
“我沒有生氣,我隻是想查一些事情。”
陳澈知道,一定是和金綰有關係。
厲歲寒剛開始,就說了金綰。
“到底是什麼事情?”陳澈道。
“有人在背後調查金綰,你知不知道,是誰?”
陳澈一聽,有人調查金綰,這不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嗎。
“她長的這麼漂亮,若是有人想要了解她的話,在背後調查也是正常,再加上她是金家的小姐,現在要說誰最受矚目,那當然金家,她當然也打包在內。”
厲歲寒聽到陳澈說打包,心裡很是不舒服。
想到了,金綰當初在青寧鎮,就是被打包扔到了河裡的。
“你說話注意一點。”厲歲寒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