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親耳聽到金綰說,他和厲歲寒根本就沒有什麼,就連誤會也沒有。
他就放心了。
今天就可以睡個好覺了。
不然,就要肚獨自一個人喝酒到天亮。
陳澈站起來,送金綰到門口。
金綰知道,剛才陳澈喝了不少,就讓他留步。
但是,他還是執意要將金綰送下樓。
金綰也隻好作罷。
陳澈眼看著金綰的車子離開,這才回了樓上的房間。
剛才房間裡的陳澈,這時候電話就響了。
他一看,是厲歲寒。
他怎麼現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然後,就意識到,一定是厲歲寒派的人,一直在保護著金綰的安全。
所以看到,金綰和他見麵的事情。
就直接彙報給了厲歲寒。
陳澈知道自己實在是hi躲不過去。
他隻好接通了電話。
“厲歲寒,你早上打電話耽誤我的好事還不夠,晚上也不讓我安生。”陳澈道。
“你少廢話,為什麼這麼晚了還要見金綰?”厲歲寒冷冷的道。
他有點生氣。
剛才在城南別苑門口,他想讓金綰上樓。
就是能在城南別苑,多呆一會也是好的。
隻是,金綰好像走的很著急的樣子。
原來她這麼著急的離開,就是去墨色會所見陳澈。
這讓厲歲寒很是不爽。
就是不爽,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問金綰。
這不,就打電話給陳澈,拿她事問。
可是,聽到電話裡,陳澈完全沒有正經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掩飾。
“快說,到底是什麼事情?”厲歲寒道。
陳澈知道,自己要是不說個子醜寅卯來,厲歲寒是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