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沒有見到陳澈的影子,有點著急。
盧卡斯大概是看出了厲歲寒的小心思。
“我這裡有好酒,你要不要喝?”盧卡斯道。
厲歲寒剛才在吃飯的時候,看到金綰是時不時的和陳澈說話。
特彆是他們咋飯桌上,完全不避諱厲歲寒,還在交流項目的事情。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很有默契。
共同的話題也比較多。
比起和他說話的時候,是溫柔的多。
厲歲寒剛才心裡就有點能不舒服。
但是,他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倒是盧卡斯實在是怕他難看,會偶爾扔給他一個話題。
隻是,看在飯桌上的話語權就知道了,陳澈才是金家請來的客人。
他就是被拉來當陪客的,完全沒有說話的地。
厲歲寒道,“好啊,拿出來吧。”
盧卡斯真的就拿了酒出來,給厲歲寒斟滿了一杯。
厲歲寒直接就往嘴巴裡倒,因為沒有想到酒會那麼烈。
第一口就差點給嗆出來。
還好,他壓住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連這酒好像都和他作對。
盧卡斯道,“你就不能慢點,好像他上次的時候還要著急。”
上次,他在厲歲寒那裡喝的爛醉。
這一次,正好金全也不家,實在是一個好的機會,他想知道厲歲寒到底是怎麼想的。
厲歲寒不管那麼多,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好像要把自己心中的不滿和難過,全部發泄出來。
盧卡斯道,“剛才金綰說你和陳澈穿一條褲子,是怎麼回事?”
厲歲寒看著盧卡斯詭異的小眼神,馬上澄清道,“金綰故意的。”
然後,就把之前他去找陳澈,然後喝醉了。
金綰一大早去找陳澈,他隻好快速的換了陳澈的衣服。
盧卡斯知道厲歲寒的怪毛病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