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說他有那方麵的傾向,倒是不至於。
人心隔肚皮,他當然要是要問清楚的。
盧卡斯道,“那剛才不高興,是為了什麼?”
“我有不高興嗎?”厲歲寒道。
盧卡斯笑著道,“就差直接寫到臉上了。”
厲歲寒明白,果然是自己失態了。
要死沒有陳澈在的話,她絕對不至於這樣。
厲歲寒還不想讓盧卡斯知道,他已經知道了金綰就是江丹橘的事情。
他知道,盧卡斯一旦知道了,那也就是說,金綰很快就會知道。
盧卡斯是不會瞞著金綰的,即使厲歲寒要求盧卡斯不要說。
今天陳澈的出現,給了他一個不小的刺激。
厲歲寒心裡是有苦難言。
因為,他沒有立場要求金綰和陳澈保持距離。
他也不能提出讓盧卡斯來幫他,即使盧卡斯知道,當初他見證過自己和金綰的感情,生死之情。
厲歲寒什麼也不能說,隻能喝悶酒。
盧卡斯當然是看出了他的鬱悶。
他淡淡的道,“厲歲寒,要是江丹橘還活著的話,你會怎麼做?”
厲歲寒拿著酒杯的手,顫抖了一下。
然後,他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儘。
厲歲寒如實的道,“我不知道。”
他確實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金綰最好。
盧卡斯看著厲歲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他阿仔猜想,厲歲寒是不是早就發現了金綰的身份。
不然,不會像今天這個樣子。
看來,邀請陳澈來金家做客,還真的是做對了。
按照厲歲寒以前的性格,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手江丹橘的。
隻是,為什麼他到現在一直什麼都沒有說。
難道他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