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難道隻是和他睡了一次,就讓他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嗎。
說起來,兩個人以前都說好了,永遠也不要向對方,提出不可能的要求。
他們最初在一起的時候,隻當對方是一個合拍的床伴,僅此而已。
而木豈的話,很明顯是越界了。
木豈道,“我不要你馬上答複我,你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時嘉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該說什麼。
木豈繼續道,“醫院裡叫我回去,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好的,你去忙吧,我送送你。”時嘉道。
說著,她要去換衣服。
木豈笑著道,“不用那麼客氣,你繼續吃東西吧,就是我不能陪你了,我走了。”
時嘉目送木豈離開。
等聽到關門的聲音後,時嘉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胃口。
她直接躺到了床上。
結婚,是她最害怕聽到的一個字眼。
特別是這個字眼,用在她的身上的時候。
仿佛所有的不堪,所有的屈辱,都往她的腦海裡充斥而來。
她害怕,所有的舊事再重演。
若是第一次,她還可以接受這樣的打擊的話。
再來一回,她怕自己真的是承受不起。
時嘉原本還想在白城多呆些日子的。
她怕再遇到木豈。
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答複他。
若是說,木豈從來沒有提過結婚的事情。
兩個人還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來往。
可是,當這個話題被擺在了明麵上的時候,就意味著兩個人的關係,就此結束。
時嘉在醫院裡陪了外公一天,就直接離開了白城。
臨上飛機的時候。
時嘉給木豈發了一個消息,“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