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三個字,已經可以讓木豈看到他們之間的結局。
木豈垂頭喪氣的來找厲歲寒。
把時嘉送了他三個字,就離開的事情發泄了一通。
厲歲寒也沒好氣的,在木豈的麵前,痛斥自己親自從國外低三下四的邀請回來的那個金綰。
隻是讓她幫忙,為厲若辰做藝術治療,竟然被那個人拒絕,偷偷的逃跑了。
木豈道,“不會吧,女人是不是,隻是會逃。”
“該不會是她們商量好的吧。”厲歲寒不可思議,不知道怎麼來了這一句。
他接著補充道,“喝酒都喝糊塗了,她們要不認識,怎麼商量。”
木豈比起厲歲寒,失落多了。
原本以為,就著這個機會,他們重新見麵。
把自己想了這麼久的話,說給時嘉聽。
不說是會感動,起碼要正視這個問題,當麵和他說清楚也可以。
沒有想到,她竟然匆匆的離開。
生怕會再見到他一樣。
厲歲寒看出了他的沮喪。
他道,“我這次可是給你提供了大大的便利,以後不要再說我不幫你。”
木豈道,“你就不要說了,都是我自己的問題,沒有讓她接受我。”
厲歲寒也不知道,怎麼勸慰木豈。
他從來沒有見到過,木豈是如此的沮喪。
兩個人喝酒喝到了天亮。
過了幾天,厲歲寒接到木豈的消息。
說他出去做無國界醫生去了。
厲歲寒隻道他在外麵注意安全。
時嘉回了蘭城之後,又開始了平日的日常。
她一想到木豈和她說的結婚的事情,就感覺到壓力山大。
因為她知道,自己不太適合婚姻吧。
即便是結了婚,也免得不了,因為時間太久的對著一個人,而感到厭倦。
於其到時候,兩個人撕破臉皮。
讓昔日的美好,全部化為讓她傷心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