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寧晚晚心裡有點苦逼,家裡這貨到底是個什麼性格啊?
傲嬌又悶騷,現在倒好,還像個娘們似的,什麼都憋在心裡。
不說拉倒!
反正她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兩人誰都沒理誰,一路沉默到家裡。
孩子們全都睡下了,他們兩人回主臥,厲墨寒依然板著一張冰山臉,見男人要去洗澡,寧晚晚攔住他,“喂!彆走!”
“乾什麼?”
“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楚,彆想出這個門!”
寧晚晚張開手臂,扒著房門,阻止他離開。
“沒什麼好說的,你自己做了什麼還來問我?”
厲墨寒今天氣性有點大,寧晚晚越發懵逼,不知道哪裡做的不好讓他慪成這樣。
“天地良心,我夜晚晚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厲墨寒的事,我崇拜你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對你的心海枯石爛日月可鑒,您老能不能給個明顯的提示啊?彆讓我再猜猜猜了?”
厲墨寒盯著她那張明燦的小臉,默了片刻,才傲嬌的開口,“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會刺繡。”
原來是因為這個?
“嗐,我會刺繡這有什麼……”寧晚晚說著說著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莫非厲墨寒知道今天她送繡件給關子卿的事了?
按理說,厲墨寒想要知道這件事也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