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晚越發覺得,八成是因為這件事,這家夥才和她鬨彆扭的。
“厲墨寒,你是不是知道我送了刺繡吊墜給關子卿的事了?”
“哼!”
厲墨寒左哼哼,很好,寧晚晚基本可以確定,就是因為這個。
“喂,我說你也太搞笑了吧,不就是一個小東西嗎?你至於嗎?和我生氣到現在?”寧晚晚忍不住想笑。
“是一個小東西的問題嗎?問題是你竟然背著我送東西給彆的男人!”
彆怪他小心眼,換成任何男人,知道自己老婆送禮物給彆的男人,估計都不能心平氣和。
“你聽我解釋,我是因為寶琴推廣活動放人家鴿子了,外麵鬨出緋聞,我想著找人家道個歉。所以我特意打聽了一下那個負責人關子卿的愛好,聽說他對刺繡的東西感興趣,所以才繡個小東西送他,投其所好,隻是為了化解這個矛盾而已。真的沒有其他!厲墨寒,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寧晚晚仰著頭,注視著他的眼睛,她想讓他知道,她的心,永遠是向著他的。
“我又不是氣這個!我是氣你會刺繡,但都不送給我!”
厲墨寒最終說出自己心裡的不滿了,敢情是因為自己沒收到,所以心裡不平衡了唄!
寧晚晚了解清楚之後,抿了抿唇,憋著笑問,“原來是因為這個啊,要不我也給你繡個東西?”
“你繡啊!你要是不給我繡一個,咱倆沒完!”
厲墨寒把她拎過來,按在門上,眼神裡透露著低低的威脅。
該死的男人,就連吃醋的樣子都這麼帥,還要不要人活啊?
“行!我給你繡,我要是繡好了,你得天天帶在身上,你要是不帶你就是小狗。”寧晚晚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
“隻要你繡我就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