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顧寧願頷首,苦笑了下,“可我總得做點什麼,何況不嘗試不努力,就永遠不會,就算我不能學成,但有點皮毛,在緊要關頭,或許也能派上點用場,不求能多厲害,至少不要拖身邊人的後腿。”
她這番心裡話,說的很堅定。
福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那套虛的,你能實話實說,這樣真誠很好。”
他重新坐起來,拍了拍大腿,敲板,“好,我教了!”
顧寧願一喜,笑容燦爛,“謝謝您!”
傅清宴也笑,“行,那你就跟著福伯吧,我先回去,傍晚再來接你。”
說完,他功臣身退。
說急得來快的,福伯決定要教,就立刻投入到教學中。
顧寧願也沒含糊,換了武服,認真跟著他學習起來。
一下午下來,要說成果,那肯定沒有,隻有一身疲憊。
顧寧願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廢掉了。
她扔了一下午飛鏢,全都是朝著一個固定的位置。
期間,福伯時不時矯正她的動作,教她技術要領,動作和發力技巧,還有一些小細節。
待到結束的時候,她的手腕酸痛無比,都快抬不起來了。
這可比自己進行幾十場手術,要嚴重的多……
福伯看笑了,“剛開始練習,就是這樣,過幾天就能好起來,晚上回去用熱水泡泡,緩解下。”
顧寧願頷首,“福伯,今天多謝您了,今後還要多多麻煩您,您可彆嫌我煩。”
福伯哈哈大笑,“我有什麼可煩的,左右我也沒旁的事,你若是願意學,我就一直教你。”
說完,他給了她兩把古樸的小匕首。
“短時間內連成飛針,是不太可能,不過你可以先用大一點的武器,這匕首你拿著,相對來說最趁手。”
傅清宴正好來接她,見狀笑說,“能讓福伯給東西,那可是很難得的,看來福伯很喜歡你。”
顧寧願收好那兩把匕首,笑吟吟地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