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熾熱分明，看的餘九九小臉一紅。
“那你是更喜歡小時候的我，還是現在的我？”餘九九又問。
白慕言掐了掐她的臉蛋，“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唔。”她後麵的話被儘數吞進了肚子裡。
白慕言在她唇上啄了兩口，又親了親，吻的冷靜又克製。
末了，他輕笑一聲：“小時候不能對你這樣，現在可以了。”
餘九九聞言，頓時羞的麵紅耳赤，說道：“你小時候明明是個很正經的人，每次來我家我爸媽都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還讓我多和你學習，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覺得有趣，眼裡浮現戲謔的光，“我變成哪樣？”
“流氓。”餘九九翻了個白眼。
白慕言聞言，摩挲著她的唇，說道：“隻對你這樣。”說完便俯身又親了過來。
這一次這個吻，持續的時間更加的久，一直到餘九九被親的大腦有些缺氧了，他才終於停了下來。
白慕言額頭抵著餘九九的額頭，上麵沁出幾滴汗珠。
他喘了口氣，親了親她的臉，突然喊了句：“老婆。”
餘九九：“……”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抓著他的胳膊，頗為激動地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老婆。”白慕言又叫了一聲，複而在她的臉上又親了一口，說：“你十歲的時候，龍叔叔和顧阿姨就把你交給我了，現在你二十三歲，已經嫁給我兩次了。”
“既然嫁給了我兩次，我叫你老婆有什麼不對嗎？”他眼裡笑意吟吟，明知故問。
餘九九的一顆心悸動不已。
之前嫁給他，天天都是她追在他屁股後麵叫老公，他從未回應過她，但是她覺得有趣，時不時就想調戲他兩句。
現在被他叫老婆，她才發現，原來這種感覺這麼讓人心動。
她撒嬌地晃了晃他的胳膊：“白慕言，你再叫一聲。”
白慕言盯著她緋紅的臉頰，粉嫩的唇瓣，眼神不自覺地暗了暗。
他摩挲了一下她的唇，重重地親了一口，嗓音沙啞低沉：“老婆，怎麼辦？”
“嗯？怎麼了？”餘九九心花怒放，恨不得撲在他身上多親兩下。
白慕言一字一句，眼眶微紅，“我、硬、了。”
餘九九：“……”
她嚇了一跳，眼神不自覺地下移，看到某個地方果然發生了奇怪的反應！
“你，我，你想怎麼辦……”她的臉瞬間紅的要滴血。
白慕言摟著她，放在她腰間的手開始不老實，吐出的氣息灼熱的嚇人：“我想要你。”
餘九九臉都白了：“你彆亂來，我明天還有比賽。”
“哦。”白慕言的臉很紅，眼底也染上了不正常的紅色，他表情失望的點點頭，依依不舍的鬆開手，“那好吧，那你彆管我了，讓我難受死吧。”
餘九九：“……”
這人怎麼還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