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到南熙眼裡的排斥,沈鎔銘吞吞吐吐半天終究沒說出心裡的想法。
南熙眸色沉了又沉。
果然,是為桑家來求情的麼?
“沈先生既然開不了口,就不要再開口,不開口,我們之間或許還能見麵問一聲好,開了口我們之間這點情分都沒了!”
她是答應秦語茉要保住桑家了。
但!
那是她情非得已。
而且她沒大度到,會跟一個為敵人求情的人做朋友。
他們不是是一個世界的人。
更不可能成為朋友。
“我累了,沈先生請回吧。”南熙直接下了逐客令。
沈鎔銘沒發現他們並沒有在一頻道上,淡淡解釋,“南熙,我知道上次的事情讓你很尷尬,我也知道你現在不想見到我,但我還是想……”
“出去!”
然而他這番話沈鎔銘這番話,讓南熙徹底誤會他是來替桑家求情的了,手憤怒地指向門的方向。
“那……我改天再來看你。”
見她情緒這麼激動,沈鎔銘也不好再提讓她再做DNA鑒定的事。
其實那次DNA鑒定後沈鎔銘並不是消失了。
沈家出了點事,他去了外地解決。
一回來聽到南熙出事飯都沒吃就趕了過來。
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總覺得南熙太像南音了,還是想偷偷自己做一份鑒定才肯死心。
“沈先生,不要來了,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麼可談的。”南熙沉臉根本不給他再來的機會。
沈鎔銘低頭不語。
沈鎔銘洗了蘋果放在她手裡,而後轉身就要走。
但不經意間卻瞥到了她膝蓋上那副畫,人直接頓在了原地。
“你……你你你畫的?”沈鎔銘抖著手要拿起那副畫著蝴蝶項鏈的草稿,這項鏈是南音的。
“你別碰!”南熙一把打開沈鎔銘的手,而後迅速將畫本合上。
她母親的遺物,即使是一個草稿,她也不允許別人觸碰。
“這……這項鏈是你的,還是你看到別人的畫出來的?”沈鎔銘縮回手,看著她,不知道怎麼了聲音忽然就沙啞了。
南熙看著反應奇怪的沈鎔銘,不明白他為什麼看到母親遺物情緒這麼激動。
若是放做以前,她可能會告訴沈鎔銘這個答案。
但!
今天他來替桑家求情的,那無疑他選擇了站在她的對立麵。
她沒必要跟一個敵人的幫凶說那麼多。
南熙直接將畫本合上,塞進床邊的櫥櫃中。
“與你無關。”
“南熙!”沈鎔銘分別陡然拔高,他繞過病床直接走到桌子前,伸手將畫本拿了出來,質問她,“這項鏈是你看到畫出來的,還是……還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