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顧靳言的聲音就從院門口的位置傳過去,“阿月,那株花我已經移植好了,彆的我也已經弄好了肥料,你不用經常去管了。”
他穿著一身工裝,陽光照耀在身邊帶著炙熱的氣息,沒了平日裡的西裝革履,碎發隨意散落在額上,增添了幾分隨和。
薑月微眯著眼將此時的顧靳言記在心中,伸出手揮了揮表示自己明白,手上不斷的給自己喂著粥,明明之前還說著小雅,現在倒是和小雅沒有什麼區彆。
顧靳言並不在意薑月的敷衍,隻是進門的時候說道:“對麵一大早就有搬家公司過來,應該是要搬走了吧。”
對麵的人是誰兩人心知肚明,薑月手上不由停頓,詫異道:“你確定就是對麵嗎?”
怎麼會這麼突然?
之前也有沒有回來過夜的情況,不過也沒有搬家的預兆,於是她將目光落在顧靳言的身上,難不成是這人背著自己做了什麼?
顧靳言被這樣的眼神看著連忙道:“我可什麼都沒有做,我就是出門弄了花草,誰知正好撞見搬家,我要是想做什麼的話,也不至於這麼明顯。”
他是不會讓自己處於下風,所以做事絕對會乾淨利落,一定是會對自己有力的選擇。
薑月也覺得有些道理,不過昨晚的事情的確不能再發生第二次,原本想著怎麼商議一下,誰知秦未生先一步做了決定。
他再一次選擇了退讓。
這樣的認知讓薑月心裡有些不好受,她欠著秦未生的實在太多,而且還越欠越多。
“彆想了,我會有辦法的。”顧靳言見薑月輕蹙著眉,就知道對方心裡多半是想著秦未生的恩情,他也不得不承認秦未生是拯救了他的老婆和孩子。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一直都沒有采取什麼強硬手段,隻要對方安安分分的他也就不計較什麼。
但如果對方有什麼歪心思的話,他也不會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