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覺得自己像是被野獸圈養,彆人隻是多看了一眼,都會被認為是侵略。
她沒忍住的伸手去捂住顧靳言的眼睛,裡麵的侵略與野性讓她有些慌了,甚至是有點後悔自己孜孜不倦的請求,也許她需要再努力一些,至少不用讓對方這麼沒有安全感。
狹長的睫毛掃著她的掌心,有些癢到了心理。
因為麵前的是人是薑月,所以他才沒有絲毫要反抗的意思,隻是靜靜的等待著對方下一個動作。
這樣的顧靳言格外乖巧,幾乎要和安靜的薑小雅一眼。
薑月一想到這個比喻,實在沒忍住的笑出了聲,掌心的睫毛立即煽動的更快,像是很好奇她為什麼會突然笑。
“阿月?”他輕聲喊著薑月,就算是好奇也沒有任何掙紮。
正是這一聲喊讓薑月回了神,她收回了手掌,有些心虛的應道:“怎麼了?是不是剛剛弄疼你了?你不是還有工作嗎?要不要我來幫幫你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無意識的去夠之前被她摔倒一旁的文件。
顧靳言神色一凜,伸出手按住了她的手背,“阿月,這些我都可以自己來的,要不然你先去喝點水,至於你想知道的事情,可以去問李特,他會告訴你的。”
他的手指有些用力,像是害怕薑月會掙脫一樣。
微微的疼讓薑月回過神,低頭一看自己按住的文件,瞬間明了顧靳言的舉動,看來這文件還真可能是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要不然顧靳言怎麼回事這樣的反應。
這時候的薑月開始後悔剛才沒有打開看看,這好奇心是一個比一個濃烈。
但現如今她隻能先選擇滿足其中一個,對著顧靳言示意鬆手,然後朝著李特辦公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