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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第三天,霍老爺子出殯的日子,
霍家彆墅內外聚滿了前來吊唁的人,以霍家在江城的實力,幾乎整個江城的富人都來了。
在老管家的安排下,賓客們一個接一個來到霍老爺子的靈前吊唁,再對家屬表示哀悼。
白曉嫻和霍麗珠站在霍夫人的左右,陪著她接受親朋好友的慰問。
“節哀。”
當一句又一句的節哀說出,白曉嫻卻覺得自己的心漸漸麻木了。
吊唁過的賓客就等在院子裡,等著出殯,一起前往殯儀館。
有人發覺了奇怪的點,忍不住議論了起來:“奇怪,怎麼霍藺啟不在?”
“對啊,你不說我還沒注意,這霍老爺子出殯,靈堂裡都是女眷,霍藺啟作為霍老爺子唯一的孫子,怎麼不在?”
“難道說傳言是真的?”
“什麼傳言?”
“你沒聽說,現在整個江城都在傳,霍藺啟因為霍老爺子的死,對自己那個老婆白曉嫻感到不滿呢,我還聽說,就連霍氏董事會也在給他施壓,讓他和白曉嫻離婚。我想他沒出現,一定是因為……”
“因為什麼因為?”夏明月突然出現,陸明越陪在她身後,她不悅地盯著嚼舌根的兩人,還是兩個年輕女人。
“我說你們,打扮得人模狗樣來主人家吊唁,卻在主人家的院子裡說主人家的壞話,你們還真是對得起自己身上穿的名牌啊?”
“你!你誰啊你,我們聊我們的,礙著你什麼事了?”其中一個年輕女人不服氣地反駁夏明月。
“我誰?就憑我是白曉嫻的好朋友,我就看不慣你們說我閨蜜的壞話!”夏明月義憤填膺道。
女人不依不饒道:“我就說,我就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夏明月正要出手,被陸明越攔住,他主動出頭,站在夏明月麵前:“幾位還是積點口德,不然被掃地出門,可就丟臉了。”
“你誰……”
女人被同伴拉住,同伴小聲道:“他我認得,是陸氏集團的總經理,陸明越,我們還是彆得罪得好。”
女人知道陸明越的身份,立刻和同伴走開。
“有本事彆走啊!”夏明月卻不甘心地想要再罵她們幾句。
“好了,她們都走了,彆生氣了。”陸明越拉著她的手,低聲安慰她。
夏明月氣鼓鼓道:“你還說呢,你剛才為什麼要替我出頭?我還沒和她們吵夠呢!就看不得她們說曉嫻壞話的樣子。”
“我知道你心疼你的閨蜜,不過你們萬一要是一言不合打起來……”
夏明月心直口快道:“那我一定打得她們求爺爺、告奶奶。”
陸明越莞爾一笑,握了握她的手臂,柔聲道:“是是是,我知道你最厲害了,我當然不擔心你吃虧,隻是今天這個場合,不適合大動乾戈。”
“好吧好吧,那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不和那些人計較。”
夏明月也隻聽陸明越的話,可陸明越看院子裡來的各類人,交頭接耳,皺起了眉,“不過我擔心,要是霍藺啟一直不出現,這流言怕是真得會傳遍整個江城啊。”
“所以明越哥哥,這個霍藺啟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和他比較熟嗎,你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多天不回來嗎?”
“我……也不知道。”這段時間,陸明越確實有想過去問問霍藺啟,但是霍藺啟那邊的消息封得很死,根本問不出什麼。
“爺爺!我的爺爺!”
正這時,從大廳裡傳出霍垚震天動地的哭聲。
院子的許多客人都紛紛往靈堂看去,陸明越和夏明月不安地對視了一眼。
“不好,出事了!”
他們衝進靈堂,看見顧心染、顧峰和翟文印、洛雪他們也在,隻不過他們不是重點,重點是霍垚正趴在霍老爺子的棺木上哭得死去活來,幾個保安拉都拉不住。
“爺爺啊,您走的太冤了!您被這個女人害死,她現在居然還能在你的靈堂替您守孝,您一定死不瞑目啊!”
這話一出,賓客裡爆出陣陣驚呼聲,大家議論紛紛。
“什麼意思這話,難道說霍老爺子真得是被白曉嫻給害死的?”
“是啊,聽說警察還找她問過話,她可是重點懷疑對象啊。”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把這個人給我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