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魚性格灑脫,這麼多年能讓她露出這幅樣子的除了她的初戀,也就隻有霍城了。
聽到霍城的名字,虞魚十分沒出息的癟了癟嘴,然後又高傲地揚起頭,對秦淺說:“霍城啊,我把他甩了。”
“從此以後,萬千帥哥我又可以任意享用了!”說這話的時候,她猛然間站起來跳到沙發上壯誌淩雲地揮了揮手。
這動作讓秦淺想起了羋月給秦軍壯行的場麵。
她垂頭輕輕摸了摸鼻尖,把自己腦子裡那些怪異的畫麵趕出去,抬頭去看虞魚直接拎著酒瓶子往嘴裡灌酒的虞魚。
“行了,喝酒傷肝,少喝點。”秦淺伸手去搶她的酒瓶。
虞魚不,秦淺要去搶她的酒瓶,她就跟秦淺唱反調似的一直躲,直到酒被她喝完,她才放下,然後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酒嗝。
秦淺看著虞魚故作灑脫的樣子,直到她心裡遠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灑脫。
很多時候,人心情不好就需要一個情緒的發泄口,虞魚能發泄出來就挺好,至少不會憋著難受。
她站起身,正想拉著虞魚走的時候,虞魚卻忽然特彆嚴肅地抬頭看她:“淺淺,咱兩是姐妹嗎?”
秦淺無語地點點頭:“是。”
虞魚終於滿意,拉著秦淺的手說:“是姐妹,就去給我把這個店最好的鴨子給我找來!”
秦淺:“……”
虞魚這人哪兒都好,就是酒勁兒上來的時候,做的事情經常會驚掉人的下巴。
她抿了抿唇,垂下頭溫聲勸她:“小魚兒,我看你喝的有點多了,不舒服吧?回去我給你做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