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魚見狀癟了癟嘴:“你騙我,你忘記上次你和陸西衍分開我給你找了多少帥哥了麼!?”
秦淺:“……”
她覺得有些頭大,醉酒但沒徹底醉過去的虞魚十分難搞定,就在她想著要不要場外求助的時候,虞魚卻忽然一栽頭倒在了沙發上。
秦淺鬆了口氣,架著虞魚出了酒吧,把她放在車上送回了她下榻的酒店。
動作間不小心扯到傷口,還是會有點疼,但還帶能忍。
把虞魚放在床上,又問酒店要了醒酒湯來給她喝上,秦淺鬆口氣的功夫,感覺到傷口處有點疼,她伸手去摸,摸到了一手的血。
她知道應該是剛才的動作把已經結痂的傷口扯開了,她想了想,看著睡得很沉的虞魚,確定她沒什麼事情,起身回了祁家。
她要給傷口上藥,偏偏藥都在祁家。
到家的時候都差不多一點了,秦淺以為人都睡下了,卻沒有想到客廳裡還有人。
傭人張嫂不知道怎麼的大半夜不睡覺,守在烏七八黑的大門口。
秦淺看見的時候被嚇了一大跳,直到她出聲才知道那是個人。
“大小姐,我看你大半夜的不回來,但心的睡不著,就想著等等您。”張嫂這次言辭懇切,說的十分真誠。
說話間還伸手去接秦淺手上的購物袋,那是明澈今天晚上剛給她買的禮服。
秦淺對她並沒有多少好感,閃身讓了一下:“不用了,你早點去睡吧。”
“大小姐,您是還在為我上次的事情生氣嗎?”張嫂見狀,垂著頭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