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拿起餐巾擦了擦唇角和修長的手手指,慢條斯理地對秦淺說:“公司的事情交給我就好,其他的不用你管。”
秦淺衝李伯招了招手:“李伯,爸爸留給我的一些基金股份和不動產,都交給哥哥打理吧。”
“那些現金就先不給你了,我也許有用。”
祁南山死後,給他們三個都留下了不少的產業,甚至還成立了遺產基金,換句話說,就算他們三個人什麼也不做,日子也能過得很好。
但給秦淺留下的,確實最多的,秦淺隻看了分配額度,具體多少錢,她都沒有算出來。
但粗略估計,幾十億資產是有的,秦淺一躍成為了富婆,但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比起這些錢,秦淺更想祁南山能夠活著,好好地活著。
祁宴聞言皺了一下眉:“我跟你說不用了,那些錢是父親留下來給你的,是你以後生活的保障。”
秦淺聞言搖了搖頭:“我知道我要的是什麼,祁宴,公司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你必須聽我的,我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祁氏好好的。”
雖然這段時間誰也沒有在她麵前提起祁氏的困境,但是她又不是個傻子。
早已從一些財經報道上窺見了一些蛛絲馬跡,因此才在私底下問過李伯。
現在父親去世,不少對手都盯著祁氏這塊肥肉的,以前雖然也是祁宴在打理,但是祁宴背後有祁南山。
現在祁南山去世,他們就覺得機會來了,在祁南山住院那段時間,就有人伺機而動,對祁家的實業下手了。
不然祁宴也不會憔悴成現在這個樣子。
祁宴放下手裡的餐巾,姿態依舊十分倨傲:“我有辦法,如果頂不下去了,我會找你。”
秦淺點點頭,想了想又說:“對了,還有祁朝,盯緊他。”
祁宴沉沉看了她一眼,就聽見她說:“直覺!希望他沒事,是個安分守己的人。”
秦淺會這麼說,是因為今天白濤和於珊珊幾個人來的時候,秦淺看見了好幾次白濤於珊珊跟祁朝有眼神交流。
錢這個東西吸引力太大,很多時候一個大企業不是從外麵敗落的,而是從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