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給我拍照,老娘自己可以自拍,照樣美美的。
我轉身走出了民政局的大廳,他在後麵一路小跑地跟著。
何聰的腿是不是真的這麼短?我一個孕婦走路他還要小跑還能跟上來?
“夏至。”他氣喘籲籲地喊住我:“我告訴你,你跟著桑旗是根本沒有結果的!你以為桑旗很厲害?在背後還有一個人比桑旗更厲害!”
我步子沒停,側臉特鄙夷地瞧他一眼:“現在我們倆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滾一邊去。”
我的車就停在路邊,有司機開車。
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後用力地摔上車門,差點夾住了何聰的臉。
“開車,師傅。”我跟司機說。
司機將車開動了,我從倒後鏡裡看到了何聰的那張臉,在隨著距離越來越遠,他的臉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仿佛一個摔爛的番茄,怎樣看都讓人嫌棄。
司機將車開回了桑旗彆墅的小區,但是我沒讓他直接開回家,而是讓他開到了昨天用石頭丟我的那個女人的家門口。
下了車我就過去拍門,她打開門後看到是我,驚得向後倒退了幾步,還以為我要找她尋仇。
我在包裡把我的離婚證掏出來,然後打開戳到她的臉上給她看:“現在不要在外麵說我是個有夫之婦,老娘現在離婚了,是個自由人。”
她很驚恐也很憤怒,恨不得抬手給我一爪子。
但是她也很清楚我惹不起,隻能縮了縮脖子點著頭:“我知道了,桑太太。”
“我不是桑太太,我還沒有跟桑旗結婚。但是現在男未婚女未嫁,我們兩個是非常純潔的男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