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特效藥在我的眼裡無異於嗎啡或者海洛因,絕對具有誘惑力。
我痛的理智漸漸飛走,顫抖著手從瓶子裡倒出兩顆藥放在手心裡,看著掌心的兩顆小小的白色的藥丸。
如果我把它吞下去之後,半個小時就不痛了。
房間裡麵很安靜,桑時西仍然在這個房間裡,他睡在沙發上,如果他知道我要吞下這個藥丸弄死他的孩子,估計他會第一時間弄死我。
其實我也沒有鬥爭多長時間,我這個人對自己下手一向很狠,不過是多疼一段時間而已。
我將藥丸扔在了地毯上然後躺下來,把被子拉過腦袋蒙頭大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迷迷糊糊的被穀雨給弄醒了,她站在我的床前,涕淚橫流:“小瘋子,我走了。你胃這麼痛,還是到醫院去看一看吧,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
我睡得迷迷糊糊,脾氣格外暴躁:“我有什麼事打電話給你有個屁用,你是醫生還是神父?”
“醫生我倒能理解,神父對你來說有什麼用?”
“可以超度我。”
“能超度你的是和尚。”
我懶得跟她廢話,招招手讓她趕緊滾蛋。
穀雨大包小包,滿載而去。
我繼續躺在床上挺屍。
穀雨在這裡的時候,我嫌她煩,但是她走了我一個人更是孤單。
我想這世界上沒什麼人不需要朋友。
睡了一覺,我的胃痛一點都沒有緩解,仍然痛得撓心撓肝。
我閉著眼睛想迷糊一會兒,桑時西忽然出現在我的床前,他走路沒有聲音腳像貓爪一樣都有肉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