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就是說讓我痛死算了?”我咬著牙跟醫生擠出這句話。
他攤攤手,表示愛莫能助:“您如果沒有懷孕的話,我可以給你掛點滴,現在懷孕了很多藥都不能用,如果你胃痛的厲害就用熱水袋暖一下胃部。”
我現在哪裡有胃啊,肚子和胃都連成一片被孩子給撐滿了,我如果用熱水袋怕是要把他給燙死。
醫生治不好我,我也心煩,翻了個身臉朝著牆壁。
醫生又在我的屁股後頭,嘰裡呱啦叮囑了一大堆,他沒把我治好卻限製我不能吃這個不能吃那個。
最後我讓桑時西把他給趕出去。
穀雨明天早上一大清早就得走,我怕我疼的翻來覆去影響她睡覺,便讓她去住客房。
穀雨看著我甚是擔心:“你這胃疼,病一犯就得好幾天,你不是有特效藥嗎?”
我的確是有特效藥,但是藥盒上明明白白寫著孕婦忌用。
我無力地跟她揮揮手:“得了,我如果吃了這個藥就等於是在殺人。”
“那你就這麼硬挺著?”
除了挺著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穀雨想陪我,但是我這胃痛起來,身邊多個人反而覺得難受,於是我讓她到客房去睡覺。
我翻來覆去折騰到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夜裡頭又是被胃痛給痛醒了。
我的胃疼起來撕心裂肺的,以前去醫院裡看過,沒查出什麼大毛病,醫生隻是說可能我的胃對痛感比較明顯。
我去他娘的痛感明顯,快要痛死老子了好吧!
我在一片黑漆嘛烏裡麵坐起來,實在是疼得不行,惡從膽邊生,從我的包裡翻出了那瓶特效藥。
我習慣將藥隨身帶著,保不齊什麼時候胃病犯了,來上兩顆半個小時之後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