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亂七八糟,我的地圖畫的看多了都會吐的那一種,桑旗看了看然後點點頭:“好!出發。”
他居然看懂了?我自己都沒看懂。
車子在路上疾馳,三點鐘的城市在沉睡,偶爾有送奶工開著小貨車,路上基本沒什麼人寧靜的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了我們兩個。
我縮在副駕駛上伸手抱住胖胖的自己,看著漆黑的遠方,心中卻為自己畫了一個特彆清晰而光明的未來藍圖。
我選擇去的地方是一個文青都愛去的地方,我的夢想就是有一棟自己的小木屋,和愛的人相依相偎,隨便乾點什麼就可以。
我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過那樣的生活,但是有可能馬上就要實現了。
擁有自己的小木屋這點並不難,但是能找到自己愛的人我覺得對於我來說是難上加難。
我現在可以重新定義一下愛的意義,就是你可以為他做任何一件在之前你想都不會想的瘋狂的事,還覺得理所當然,這就是愛。
雖然我並不懂桑旗的心路曆程,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陪我發瘋,但是現在模糊的幸福感占據了我的大腦,我將理智拋之腦後。
他開到天已經大亮,已經開出了我們的城市,我跟他說你累不累,要不要換我來開?
他看了我的肚子一眼:?我怕你的肚子把我的方向盤給頂翻。”
我難得沒有回嘴,我也隻是跟他客氣客氣,這麼大的肚子我的腳都夠不著油門。
他在一個早餐店的門口停下來吃早餐,穀雨給我發短信問我有沒有實施我的逃亡計劃。
我把我的地圖拍給她看,她發了一個狂吐不能止的表情來,我笑得差點把杯裡的牛奶都給灑出來了。
“在看什麼這麼開心?“桑旗坐在我的對麵幫我把包子裡的餡給拿出來,他知道我吃包子隻吃餡不吃皮,有時候他就問我你乾嘛不直接吃肉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