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穀雨發給我的表情包給他看,他的眼中染著淡淡的笑意。
他一邊吃東西一邊問我:“這裡距離你想要到的目的地開車要多久?”
“怎麼說走走停停加上晚上休息,兩天總要的。”
“你是打算到天涯海角了?”
“我以前出差去過那個地方,那裡有一棟小木屋,離海邊不遠,出售。可惜價格我買不起,我想買下小木屋然後住在那裡。”
他放下手中的豆漿杯抬頭看著我:“你是認真的?”
我抬手擦擦嘴角的牛奶回答他:“比珍珠還要真。”
吃過早飯之後我們繼續行程,我選擇的那條路到後期特彆的不好走,路麵有些坑窪,即便桑旗的車配置頂級,但是也難免有些顛簸。
桑旗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有淡淡的擔憂。
“你看你選擇私奔的這個時期好像並不太適合你的身體。”
“不要緊,把孩子生在路上我還順便給他起個名字叫路生。”
“如果你是在車裡生的不如叫車生。”
“如果是在水邊生的乾脆叫水生。”我也跟著胡說八道,然後我們兩個人哈哈大笑,像兩個沒心沒肺的孩子,明知道前路茫茫卻在這裡傻笑。
我是在下午時分接到桑時西的電話,我的手機沒關機,因為有些事情我要跟他交代。
“夏至,你在哪裡?”桑時西一定接到了消息,桑家人肯定發現了我從他們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