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著,等我走的極累極累了停下來,抬頭看著眼前,我發現我竟然走到了桑家的大門口。
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我的身體和我的腦沒有辦法平衡,我的孩子還在裡麵,桑時西隻是要我而已,如果我跟桑旗分開能夠還給他的鋒芒,他背上原有的翅膀,那我失去了我的愛人也是值得的。
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讓桑旗恨我,恨得我咬牙切齒,他才能重新變成一匹狼。
我閉上眼睛,他看著我的溫柔眼神就在我的眼前晃,我努力的把它印在我的腦子裡。就像一枚印章一樣永遠的刻在那裡,當我想他了就翻出來看一看。
有人跟我說話:“夏小姐,門打開了,你進去吧!”
我睜開眼睛,是門房在跟我說話,一定是桑時西跟他打了招呼看到我就讓我進去,他是料準了我會來,因為他攥著我的軟肋,真的特彆軟。
我僵硬地走進去,裡麵有司機載我到桑家的大門口。
桑家的客廳黑漆漆的,隻開著一盞不太亮的燈,沒有傭人也沒有管家,不知道衛蘭和桑先生去哪裡了,總之整棟大宅像一座空城一般,寂靜的讓人心裡生畏忌。
桑家大宅我曾經很熟悉,我在這裡也住了有好幾個月。
我沒走電梯扶著樓梯一步一步地向上走,活像慢慢步入刑場。
終於我走到了原來我的房間門口,輕輕擰開門鎖走進去,房內燃著昏暗的燈光,我走到臥房門口看到孩子正躺在床上。
我急忙走過去摸了摸他的小臉蛋,溫溫熱熱的,呼吸勻稱,他睡得很香。
我想抱抱他,又怕把他給吵醒了。
桑時西的聲音冷不丁在我的身後響起:“我還以為你愛桑旗超過了你自己的孩子,看來你還不算泯滅人性。”
在孩子的身邊放一隻針管來威脅我的人,現在居然跟我說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