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已經沒有力氣跟他鬥嘴,我轉過身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睡衣,像一個死神一樣站在我的麵前。
桑時西的身高一向都讓我有壓迫感,其實他跟桑旗比起來,桑旗比他還要高兩厘米,但是我在桑旗的麵前從來不會給我這種感覺。
他的眼神像一塊石頭一樣壓在我的心上,讓我沒辦法喘息。
“我來了,你想怎樣吧?”
“從今天起留在我這裡,扮演好你母親和妻子的角色。”
“然後呢?”
“然後桑旗就能獨善其身。”
“神經病,你明知道孩子不是你的我,也不愛你,乾嘛把兩個本來就不應該屬於你的人綁在你的身邊?你有病!”
我想不出更惡毒的詞來罵他,我知道這種話對他來說隻是隔靴搔癢。
所以我壓根從他的眼睛裡看不出來什麼,他語氣輕鬆:“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桑時西要得到的一定都會得到。”
“你用這麼卑鄙的方法……”
我還沒說完他就打斷我:“方法隻是有效沒效。不在乎卑鄙或崇高。再說你以為桑旗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崇高的?”
“你現在挑撥離間已經晚了,桑時西你把我留在你的身邊,以後就會知道是一個禍害,我會攪得你不得安生。”
“隨便你。”他忽然靠近我,兩根手指撚起我的發絲,他的鏡片在燈光下閃著寒光,結合唇角的笑意令我覺得他像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