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錯了嗎,還是我耳朵暫時失去了功能?
我眼睛睜大大的看著他,他的手掌覆上了我的臉頰,他的眼神忽然溫柔了下來,是我原來從來沒有見過的那種。
忽然他將我擁進了他的懷裡,他把我抱得很緊,緊的我喘不過氣來。
他近乎夢囈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著:“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女人說過愛,從來沒有愛過她們,包括霍佳,包括以前我身邊出現過的任何一個女人。我從來不會對彆的女人比對你更有耐心…”
他抱的我窒息,我的腦子缺氧,但是耳朵還沒聾。
他說的每一個字就像打字機的鍵盤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地敲進了我的耳朵裡,然後再傳送到大腦中慢慢地分析。
桑時西說他愛我,他這跟我表白…
我的雞皮疙瘩一粒一粒地冒出來,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當一個男人跟我表白的時候,我不是緊張激動或是興奮難堪,這些情緒都沒有,我隻是害怕。
桑時西不愛我的時候,他就要千方百計的得到我讓我在他的身邊。
但是他現在他承認他愛我,我更彆指望從他的身邊逃開了。
我不需要他的愛,我也害怕他的愛。
我從他的懷抱裡掙紮出來,我覺得我渾身的溫度都已經降到了冰點,看著他那雙湛黑的瞳,我逐字逐句地告訴他:“怎麼,桑時西,你也懂得愛嗎?可惜我不愛你。”
“我不需要你愛我,你隻要享受我對你的愛就好了。”
他的眼中已經飛快地收起了那抹難得的溫存,替代的又是我熟悉的的寒光。
他攥了攥我的手,突然脫下他的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