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關節甚至戳痛了我的手心,看到桑太太的樣子:桑旗就是把我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我到底做了什麼呀!
他們這幾年到底是怎麼過的?
我不知道攝像頭能不能收聲,所以我也不敢說話,隻是默默的哭。
眼淚把床單都浸濕了一大塊才擦擦眼淚:我白天特地跑到書店去買了一本按摩的書,聽說長期臥床的病人要經常的按摩,以後醒了也會容易恢複一些。
我堅信桑太太她一定會醒。
因為白天心裡太焦灼了,所以我白天沒有睡覺,而晚上一點都不困。
我此刻是這兩年內內心最平靜的一個晚上。
我就陪在桑太太的身邊,看著她均勻的呼吸,此刻欣慰大於傷感。
我雖然不懂護理,但是我打算從現在開始就好好學。
護理那一套也無非是多觀察多動手,我腦子不笨,學什麼都快應該很快上手。
我一邊看著書一邊替桑太太按摩,我覺得她不是毫無反應。
我打開手機找了一個故事放給她聽,其實我更希望我自己跟桑太太聊聊天,跟她說說這兩年我的心路曆程。
但是我不敢說話,等以後我慢慢打聽到了這個攝像頭能不能收到聲音再說。
我大概隔幾個小時就給桑太太翻一次身,時刻觀察著監控她心跳的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