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班護士一邊看一邊點頭:“你記得挺詳細的,希望你能夠堅持,我會把這個給穀小姐看。”
我心不在焉地應著,眼睛卻跟著桑旗轉。
他進洗手間去洗漱,我在手機上打字問白班護士:“先生經常會晚上過來陪桑太太?”
“幾乎每晚都過來。“她說。
“哦,”我又問:“每晚都躺在躺椅上睡不難受嗎:”
特彆護士的表情有點驚奇:“桑先生都是睡在隔壁房間的,怎麼他昨天晚上是睡在躺椅上的嗎?”
我眨眨眼睛點點頭。
原來他晚上都會過來,可能是昨天晚上知道我是個新來的,不放心就在這裡睡了一夜盯著我吧!
桑旗洗漱完就回隔壁房間換衣服了,白班護士也讓我先回去等電話。
如果同意要我,我晚上7點鐘再來上班。
我哈氣連天地走出房間,剛好遇到桑旗和穀雨正在樓梯上說話。
我遠遠地離他們站著,桑旗對穀雨說:“你早點回去吧!讓司機送你去端城。”
“我看一下昨天晚上護士合不合格,如果不合格的話我還得篩選…”
我等他們說完了才走過去,跟穀雨和桑旗點點頭,在他們目光的注視當中走出了彆墅的大門。
我開了車來,還好沒有停在門口。
因為昨晚來的匆忙,所以我開了平時我開的車,雖然不是頂級豪車,但是開得起奧迪a8的也不至於苦哈哈的大晚上不睡覺來做特彆護士吧!
我下次開便宜的車或者騎小電車來也行。
我回家卸妝,帶著滿臉的倦容到樓下餐廳扒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