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的確是要帶著司機才保險一些,我們一起走進了電梯,我問他:“穀雨的那件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那兩個嫌犯還沒有找到,但是在事發的當天上午,那兩個嫌犯曾經去過一個咖啡館,而盛嫣嫣當天上午也去過那個咖啡館,雖然不能確定他們三人是約好的,但是再巧的巧合也沒這樣巧。”
桑時西抱著白糖走進了房間,然後將白糖放在床上,就將他的手機遞給了我。
裡麵有一段視頻,是咖啡館門口的監控視頻。
在那兩個嫌犯進入咖啡館沒多久,盛嫣嫣就跟著進去了。
她裝了假肢,穿長裙的時候基本上看不出來和常人有什麼不同。
她戴著墨鏡捂得嚴嚴實實的,但是我仍然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
我知道這不可能隻是巧合,她一定是跟這兩個嫌犯商量晚上怎麼對付我。
我把這段視頻發給了自己,桑時西晚上有應酬,他沒問我去不去,估計他看得出來我今天狀態很不好,就算是陪他去也是一具行屍走肉。
我晚上沒什麼胃口,管家送晚餐上來我也隻是吃了一點點。
後來白糖醒了,保姆帶他下樓去吃飯,我就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發呆。
桌上放著我教白糖認日期的卡通日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桑旗和盛嫣嫣婚禮的那一天畫了一個圈,現在數數看隻有三四天的時間了。
本來我以為可以在桑旗和盛嫣嫣婚禮之前找到那兩個嫌犯,但是沒想到至今都沒找到,我甚至懷疑是桑時西有意而為。
他知道隻要我找到了證據就一定會去跟桑旗攤牌,不會讓他娶盛嫣嫣。